大师,保孙子,等她生下孩子,您愿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周夫人长叹一声。
老头满意的点点头。
点燃一段熏香,老头用漆黑小匕首轻轻划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周萌唇边,他示意周夫人上前。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满面漆黑并且透着森森寒气的小旌旗。
熏香袅袅,随着老头挥舞旗子的步伐而飘得愈远,隐隐与老头动作相成一体。
周夫人惊讶的瞪大眼,原来,这就是大师的神通!她双手合十,祈求上天赐福,赐给他们周家一个白胖的男孩吧!
屋内气温愈发的低
周夫人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即使身上披着貂皮大氅,依旧感觉到一种阴冷,这种冷,从脚底板窜入到骨髓里。
大,大师,怎么会这么冷
老头冷冷一瞥,怎么,受不了,那算了。
不行!
如果算了,那她的孙子该怎么办
大师,是我错了,您继续。
周夫人实在受不了如此阴冷,她又披上一件披风,哆哆嗦嗦的缩在角落,目不转睛盯着大师的做法。
大师一袭简单单薄的长衫,她披着两件披风,她冻得直打哆嗦,可大师面色红润,做法熟练,不愧是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