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不要让我和母后失望。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乌云密布,京城里不见什么明亮之处,只有稀稀疏疏的几盏小灯挂在城墙头,依稀可见一点点。
飞快闪过一道残影,人眼几不可见,再定睛一看,只有月光惨淡,什么都看不到。
打更人揉揉眼,可能只是个错觉吧。
睡在屋檐下的小白狐乍一下睁开眼,水冷冷的眼睛闪过一丝人的羞恼之意,他轻爪轻脚、一跃而起跳到周萌床帏边,意外的没有一丝声音。
只有风儿的气息。
安九韶抬起小爪子,早已在柜子里挑好墨汁,他抬起爪爪,轻轻的用爪尖在周萌脸上作画,动静细微,周萌眼睫毛突然有一丝丝的颤抖。
安九韶刷地停下,像一只雕塑一动不动。
等周萌又陷入沉沉的梦乡,安九韶整只小白狐已经吓瘫成一只废狐狸了。
他生性顽劣,但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还是不要在这疯女人脸上捣蛋了,万一不成功,按照疯女人的德行,明天他估计就是一只白狐皮了。
安九韶刚一放松,抬爪就要跳下床铺。
沉浸在自个儿小心思的安九韶并没有警觉注意到,不知何时,窗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