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身份,并体贴的送来医药箱。
“只是扎伤,应该问题不大,你替他包扎一下吧,”服务生交待完离开。
撕开他的裤子,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手指冰冷,可是不止血不行,好在项可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为父亲包扎伤口,这倒是难不倒她。
消毒,上药,包扎,项可可一气完成,就在她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发觉后背有什么东西在漫爬……
她惊的一躲,回头,却看到迟枫已经睁开眼睛,而他的手还扬在半空,原来是他的手在摸自己。
这个混蛋……
刚要骂他,就想起他被药物控制了,胡小烈临走时说过的话响在耳边,项可可的心一紧。
就算给他止了血,可是不给他解除体内的药性,他仍会被折磨而死。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她,当他的解药?
想到这个,她本能的后退一步,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她是疯了吗?
迟枫扬着的手缓缓垂下,同时发出低弱的声音,“走,马上走……”
她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走啊,”他的声音大了一些。
项可可后退,一步步退到门口,就在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