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汪水渍和满脸的泪水,他的心紧紧的疼了起来,甚至盖过身上的伤口疼。
“你准备泪漫医院吗?”他调侃她。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哭的更凶,那么的委屈,瘦弱的双肩都抖了起来。
忍着痛,他抬手握住她的,“老婆,我又没死,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听到他说死,她流泪的双眸当即瞪过去,“死,死,死……要不是你一晚都胡说八道的要死,根本就不会出车祸。”
怨她不讲理也罢,说她蛮横也好,反正这一刻,她就是想发泄,那些压在胸口的惊和怕,还有刚才众人的指责,让她再不说,就会憋坏了。
听到她吼自己,他知道她没事,心底的担心放下来,“是,怨我!与你无关,所以你不要哭了!”
项可可甩开他的手,痛的他吡牙,她不管的抹了把脸上的泪,问他,“为什么要把方向扭向你那里,你难道不知道会撞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