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画面,项可可闭上眼,只觉得胃里又火火的疼了起来,迟枫看着她这样,也微微松开她一些,手指落在她的额头上,为她拨开贴在上面的凌乱发丝,“大夫说你吃了刺激性的药,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眉头一皱,想回答没有,可是又不想和他说话,仍闭着眼不语,于是他又说,“身体不适要看医生,不要乱吃药,你这次是胃穿孔……穿孔懂不懂?就是说你的胃像蜂窝煤一般。”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似乎是生气,尔后过了一会,他的声音又柔软下来,“你还这么年轻,胃坏了,以后就麻烦了。”
他的脸贴过来,贴着她的,她想躲开,可是他却扳着她的头不给机会,项可可也没有劲就任由他贴着。
后来,他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好像听进去一些,又似乎什么也没听清,最后迷迷糊糊的再次睡去。
项可可再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迟枫的身影,只不过他的外套还在,看样子是没有走远,她正想着,就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
迟枫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保温桶,天蓝色的,看到她醒了,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老婆,你醒了?一定饿了吧,我专门找人煮了粥。”
她的胃受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