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已经做了太多让她无法相信的事,她真的心灰意冷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牧民家里已经生起了篝火,一家人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正等着他们。
酒醇肉香,项可可这一周来都没有开动的胃口,忽的蠢蠢欲动起来,这一晚她真的吃了很多,几次吓的迟枫都不得不提醒她。
“没事,这是奶酒,不伤胃的,”牧民打消迟枫的顾虑。
“我没事,呵呵,”项可可也笑着,不过她不胜酒力,一会的功夫就染了醉意,却又偏偏逞能,“这酒真好喝,喝到胃里好舒服。”
项可可终是醉了,虽然不是酩酊大醉,但形态和言语上还是能看出醉意,所以吃过饭,项可可就去睡了。
迟枫却被牧民的男主人叫走,说是离这不远的的地方有牧民篝火宴会,错过了会是遗憾,迟枫本想叫上项可可,但看到她睡的香甜,便没有吵她。
项可可口渴醒来,没有看到迟枫,心里终是有丝不安,毕竟现在异国他乡,又是在无边的草原上,一个人还真是心里没底。
这个时刻,她发现自己还是依赖他的。
“迟枫,迟枫你在哪?”项可可叫着找他。
“你醒了?”牧民的妻子听到声音,与项可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