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计划三天的旅行,可是他们却在这个草原呆了一个星期,项可可学会了骑马,学会了烤肉,甚至还学会了牧民大嫂放牧的民歌。
如果可以,项可可真想永远的住下来,永远的不走,可是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她们终是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大草原,又回到了酒店。
“别耷拉着小脸,丑死了,”迟枫见她回到酒店还耷拉着小脸,于是捧起来揉搓,“明年我们再来就是了,实在不行,今年年底我们就来!”
项可可拍掉他的手,“迟枫这是你说的,敢不兑现,看我不剁了你!”
这段时间,她跟着牧民大嫂学习,又多了很多女人的霸气。
“好,我让你剁,让你在床上随便剁,”迟枫没了正经。
“臭流氓,我说的是用刀剁……”项可可扑上去。
两人正欢快的打闹时,忽的身后响起一道孱弱的女音,“迟枫。.”
项可可隔着迟枫高大的身子望过去,一个女人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眉眼如画,五官精致的每一寸都闪亮,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一双眼睛如同星子般顾盼生辉,竟然是那样的美,美的让所有的一切嘎然而止。
这一刹那,项可可忽的觉得几日来的欢乐如海市蜃楼般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