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是谁?”伊娃看到眼前的中国人,略微一愣。
“我是这里的医生。你丈夫刚刚出现了状况。我们正在想办法救治他。”秦川自然是尽量将水搅混一些。
伊娃也不是什么很明白的女人,一般热衷于装扮、迷恋于华贵服饰的女人大抵得上都是满脑子的浆糊。被秦川这么一搅合,她已经忘记了要问秦川的身份了。反正秦川身上穿的是白大褂。
“我丈夫的病历上写得很清楚。dnr,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也就是当他的呼吸心跳停止的时候,不允许抢救。我丈夫是药物滥用咨询顾问。他非常反对不顾患者尊严,无生命意义的躯体在机器维持下存活。我是他的遗嘱执行人。你们要对他进行抢救,必须征得我的意见。”伊娃颐气指使地说道。
“你也忘记了一点。dnr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应用。dnr只有在医疗无意义的前提下才有意义。我们认为才三十出头的克林斯还远没到无生命意义的时候。他的情况固然严重,但是却并不是没有逆转的可能。”秦川说道。
伊娃这一下傻眼了。
秦川没给她回过神来的机会,抢先说道:“另外。鉴于你是克林斯遗产的直接受益人,即便是你行使遗嘱。我们也可以在以患者生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