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我再跟你们谈房子的事情。我得去看看情况,万一出问题就麻烦了。”
“没事,我跟你过去看看。”秦川并没有说出自己是医生的事实。
“那最好。我们前山村总共只有一百多户人家,不到一千口人。村里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这个张天成是个草药郎中。祖传的草药郎中,不过传到他这一代,也败落得差不多了。”张守成似乎对张天成家的草药传承没有能够延续非常地惋惜。
见秦川不以为然,张守成连忙解释道“你可别小看草药郎中,张天成祖辈都是草药郎中。要不是他们家,我们村里人要是有个病痛,弄不好可就要了命。”
说话间,张守成已经带着秦川与蒋玲玲来到一栋老旧的砖瓦房。里面人声鼎沸,显然已经来了不少村民。
“哎哟!痛死我了!哎哟!痛死我了!”一个沙哑的女人痛苦地呼喊声从说房屋里传了出来。
听了这呼喊声,张守成咧嘴一笑“没事。这喊声中气十足,一时半会死不了。”
“守成,你来得正好。宝林这老家伙今天出去了,一直没回来。他婆娘病倒了,连个做主的都没有。”一个村民看到张守成过来,立即非常欣喜地冲了过来。
“天成来了没有”张守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