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县长胡嵘一句话就足够了。
胡沛伦却不屑地说道:“贬到黄坪乡来的人,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二是站队的时候站错了地方。武文泽他是第二种情况。当初他是贾中清的秘书的时候,调子比我爸还高。结果,贾中清倒了台,他这个秘书自然也不会有人敢用了。混政坛的人都有这样的忌讳。就算贾中清倒台与他武文泽无关,也没有人敢用武文泽了,谁愿意惹一身的骚再说武文泽当初春风得意,谁也没放在他眼里。得罪了不少人,贾中清不干净,他武文泽自然也不会一尘不染。不过他运气还算不错。纪委没看上他这么一条小鱼。当时也不想讲问题扩大化。所以他侥幸逃脱一劫。不过依然逃不过往日记恨他的人的保护。结果,他被流放到黄坪乡。想从这里离开,简直是白日做梦。”
“胡公子不准备帮他”许东亮不解地问道。之前他可是看到胡公子与武文泽称兄道弟的。以为胡沛伦会帮武文泽一把。
“我帮他干嘛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在黄坪乡不走,以后我们过来的时候,还有人顺便照料一下。”胡沛伦就是喜欢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那是,那是,还是胡公子想得周到。”许东亮连连竖起大拇指,不停地赞叹。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