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那张。”
张新思想跑毛，如机器人般机械地打开笔记本后页，手指用力一撕扯，两张纸业就这样离开了笔记本整体。
“嗯？”好似回过味来，张新赫然扭头看向海瑞，说：“海瑞先生，你要这纸业干嘛？”
“哎呀，不是急着赶时间吗？”海瑞不好意思笑笑，说：“没想到这课讲得是如此精彩，没带纸啊，想记录点东西，也找不到道具呀，这不，一包香烟盒子都被我扯开了，能写的地方，我都写完了，还有这，口袋里装的面巾纸，也都扯开来记录了，哎，还是不够用啊，只好向你誊点纸张用，真是不好意思了。”
“额？”海瑞右手拿着撕开的香烟盒子，左手攥着几张薄薄的面巾纸，瞪大的眼睛如狼似虎地紧盯着张新将欲递给的纸业，密密麻麻地碳素笔字迹，犹如书法作品般在他的指缝间飘出了墨香。
“呵呵，”张新笑了，嘴角间荡漾出灿烂微笑，说：“早说嘛，何必如此辛苦，给你个本子就是啦。”
张新微笑着打开挎包，取出一作业本递给了海瑞。
“也给我一本，”海瑞旁边坐着的海翔也凑近身子，说：“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本子了？”
“有啊，”张新看了一眼海翔，只见他比海瑞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