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似乎生怕陈央说没有办法。
“哥哥,有客人吗?”
张心柔的双眼虽然看不见,却不代表她的耳朵听不见。
“嗯,心柔,哥哥有一位朋友……”
面对自己的妹妹,张宇总是不由自主地把语气放缓。
“你好,心柔小姐……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姓陈……”
说到这里,陈央语气停顿了一下,续道:“我也是一位医生,也许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
客厅里沉默了。
对,沉默了,张心柔笑容褪去,仿佛温柔的春天骤然迎来了寒风瑟瑟的秋天,立刻使得客厅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自从生下来之后,张心柔就开始要学习一种黑暗,一种没有任何光明的黑暗。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光明的原因,她对光明并不如何期盼,就算在一次次医治失败后,她也并不多么失望。
可是,每一次治疗失败,面对暗暗哭泣的母亲,失望至极的父亲,愤怒的哥哥,她就感到心里发慌……她一点也不想让家人为她感到痛苦。
于是,她学会了笑,学会了在任何苦难情况中,都要用自己的笑容去感染亲人,不要再为她担心和痛苦。
是以,张心柔不怕治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