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河铭只好推脱,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zhidao。私底下面,他为此需要赔付超过五千多万美金的损失。
五千多万美金,就是三亿多人民币,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柳河铭肉疼得牙齿发酸。
“沈浪身体怎么样了?”
“咦?”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柳河铭一跳,转头望去。陈央正从吧台上拿出一杯酒水。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门外的保镖都是吃翔长大的吗?
内心把那群保镖咒骂了一顿,柳河铭赶紧从沙发上站起身:“你、您来了?”
“沈先生的身体治疗后已无大碍,您可以放心。”
“是么,那就好。”
听到沈浪身体没事之后,陈央点点头。
“对了。我还不zhidao柳老板是做什么的呢,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一下吗?”
陈央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
“我?呃,做些小生意小买卖而已……”
柳河铭谦虚道,事实上,他生意所涉及到的范畴太广了,改*革开放的时候,他下海走私积累资本,九十年代的时候他做炒股,到了两千年以后,他又做期货和金融,还把手伸到房地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