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奈唑胺。”许多人再次齐声回答道。
“很好,很好,回答的不错。”
说到这里,吴钟凌“和蔼”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奇怪的微笑:“那么要是对利奈唑胺也耐药呢?”
本准备又齐声回答的众人张嘴一呆,把冲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咽了下去,教室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没有人回答,教室里的上百号人望着吴钟凌,沉默不语。
事实上,这个问题也很简单,之所以无人回答,就是在于答案太简单了,比前两个问题还要简单,简单到没人回答。
因为这就是尽头了,前方已无路可走,无药可用!
吴钟凌脸上还保持着微笑,然而他这时候脸上挂着的微笑,在大多数人眼中,却别样带着一种残酷似的冷笑。
“叮铃铃……”
“好了,大家不用太过恐惧,车到山前必有路了嘛,要学普通人活的开心一点,不然病人还没吓死,你们做医生的倒是先吓死了,这不是贻笑大方吗?”
吴钟凌的微笑逐渐褪去,慢慢冷了下来:“虽然我说这种话可能没多大用处,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有时候就先要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人类和疾病的战争自古以来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