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白蝠的称谓变了，是自称，他之前始终自称小的，此刻，却是自称白蝠！
他心中那个原本可能性极小的假设忽然变得壮大起来，为什么他非要让我挂在屋顶去休息？为什么不提及化成人形？如果他真的是黑子上尊，应该知道我无法化成人形，但刚才我提到化成人形的时候，他的神情……心不在焉，也许没想到？
樊剑锋看似镇定，其实防御早已提升到了巅峰。
“难道真的要博一下运气？”樊剑锋心中打鼓，眼下他已经处于下风了，若还被白蝠这样逼迫下去，对方气势会越来越高涨，凌厉一击也越发尖锐。
“搏！”
微一咬牙，樊剑锋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冰冷笑意，寒声道：“白蝠，你是何居心，你明知道本尊知晓你无法化成人形，你之前却说化成人形休息？”
他赌了，赌白蝠无法化成人形，若是他能以人类的形态出现，这几天为什么趴在那里？还有当日在海妖图谱中，他曾亲眼看着白蝠出世，仍旧不是人形。
“小的该死，上尊恕罪，小的刚才是说……要是小的能化成人形休息，那该多好……”白蝠心中咯噔一声，自称再变，神情也恭敬起来。
“赌对了？”樊剑锋心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