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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东恭敬道“王先生,我们菲律宾华裔,参加一个华人团体,与贵会洪兴多有冲突,今天特意请王先生过来,想解释一二。”
“解释一二?”王子川收起善意,嘲笑道“你们是来责问的吗?”
“不不不!”唐老急忙否认,辩道“其实洪兴主要对头是土著帮会,看见他们倒霉,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和王先生作对。”
王子川淡淡道“和洪兴打击华人帮会,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和土著狼狈为奸,不知唐老和土著关系怎么样?”
“这……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和土著势不两立!”唐老额头冒汗,华人在海外生存艰难,除了抱成团之外,只有和土著合作才能生存下去,说是合作,其实和投靠差不多的意思。
王子川道“和土著一刀两断就好。”
唐老郑重说道“还请王先生做主允许我们团体返回驻地,在下代表师门感激不尽,如有拆迁,万死不辞。”
“万死?”王子川讥讽而笑,相信墙头草那才会万死,如果局势对洪兴不利,这些墙头草第一时间生出二心。
唐继东求道“我们愿意成为洪兴附庸,求王先生开恩,放我们师门一条生路。”
唐老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