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低,到时希望黄大哥多加指点。”
“呵呵,陈小友过谦了,今日只此短短时间,便遇到了你和钱老这般各有特色的绘画高手,深感荣幸。”黄鹤轩笑了笑,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说道:“对了,陈小友,还望在此画作上留名,之前钱老走得过急,倒是忘了,也只能等到下次相会时,才能一睹其笔墨了。”
陈逸自然答应了下来,书画书画,书法与绘画可以说有不同,却又相通,在练习绘画之时,他同样没有忘记书法,此时拿过黄鹤轩递来的毛笔,在那张点睛之画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浩阳陈逸。
“陈小友,此字不错,充满坚韧又不失平和,整体透出一股坚强向上,而心平气和的人生态度,浩阳,背靠秦岭,人杰而地灵,也是秦安画派的发源地,难怪会出现陈小友如此杰出的人才。”黄鹤轩看了看陈逸的四字留名,顿时正色说道。
陈逸有些汗颜,“黄大哥,过奖了,我并非秦安画派之人,书法也是偶尔练习,如有不妥,还望海涵。”
“看来陈小友学画时间尚短,但却有了如此成就,可喜可贺,画派只是一个代称而已,你出身秦岭,哪怕没有拜现在画派中杰出人物为师,也足可以称得上是秦安画派。”黄鹤轩听到了陈逸的话语,不由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