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区别。”陆婉秋反驳说。
“错了,我和那些男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就是我不想征服任何女人,我只想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过日子,我绝不会打别人的主意,也不希望别人打我媳妇的主意。”
“你媳妇在哪儿了?”陆婉秋左顾右盼地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霍都说。
“就知道占我便宜。”
“难道你还希望我去占别的女孩子便宜不成?”
“你敢。”
“我当然不会了,我对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我记得以前的电视剧里不是有一首诗吗?好像是这样说的: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最能表示我现在的心情了。”霍都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了?”
“什么叫酸?这叫情趣好不好?”
“你这情趣我还真有些吃不消?还是就此打住吧。又不是发自内心的,都是乱七八糟引经据典的。”
“虽然我的学历没有你高,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呀!”
“就这点挫折就玻璃心了,看来我还真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