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鹤有些不高兴,每次陆以铭回到家里的时候,几乎都是这样子,脑子里面好像有很多事情一样。但他从来不对她说。
三年以来,无论她怎么靠近陆以铭,但始终就不进他的心,不是她不努力,而是他的心,根本没有为她打开过,一直把她拒之门外。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关注我的行踪,我今天和客户吃饭了。”陆以铭淡淡地抖了抖烟。
“和客户吃饭?那个客户?”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问的那么清楚。”
叶千鹤知道,陆以铭是在骗她,竟然说和客户吃饭,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陆以铭,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叶千鹤,你又发什么疯?”陆以铭有些微微发怒。
“我发什么疯,我看疯了的人是你,什么和客户吃饭,瑞瑞集团才抢走了我们一块地,你竟然和我们的竞争对手一起吃饭,她是你的客户吗?陆以铭,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叶千鹤大声地吼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们结婚了三年,可是三年以来,陆以铭从来没有主动邀请她吃过一顿饭,甚至有些时候,她邀请他,他都找借口拒绝。
回到家里,不是在书房带着,就是去外面乘凉,晚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