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毕竟是你请来的,还是给你看一下。”夜建国面不改色地说道,说的是那么轻松。
面对被折磨得这么惨烈的一个人,他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实在是太残忍了。
不认识的人倒是罢了,但这是阿萱,在这别墅里面也工作了好几年,一直跟着他,更何况,昨天晚上,还帮助了他逃离别墅,不管怎么样,夜鸢看见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无法无动于衷。
“爸爸,阿萱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让人把她折磨成这样。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合法请来的佣人,我们这样折磨她,是犯法的,是在不应该。”夜鸢对夜建国说道。
“犯法?”夜建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现在只要有钱,杀头的事情又怎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佣人而已,你怎么那么心疼,与其有这份闲心,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你该怎么做。”夜建国略微提高了声音,有些威胁地说。
夜鸢哪里又听不出来,从小,他就是在夜建国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旁人看来,可能他与夜建国是父子,可是在他心里,他只不过是他养大的人罢了,这中间,他从未感受过夜建国的父爱,哪怕是一点点。
他们之间做事说话,好像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