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位置上,球队经理阿洛夫斯问他“你真不担心荣受伤?”
“我相信鲍曼有分寸。”沙夫答道。
“不过鲍曼的表现看起来真凶,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和荣有什么过节了
“没有。鲍曼就是这么一个人,作为队长,他绝对是忠实执行教练的意思。”沙夫解释道。“我对鲍曼说,我需要他寸步不离的跟着荣,对他进行干扰,甚至是犯规,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他舒舒服服的接球和传球。所以他就照办了
“但是现在这样,我们似乎也没办法对巴塞罗那的比赛中指望荣了吧?”
阿洛夫斯的这个问题让沙夫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经理指出了问题所在。
确实如此,距离比赛只有三天不到的时间了。时间如此紧迫,想要让荣光在对巴塞罗那的比赛前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步,恐怕是奢望。
沙夫叹了口气“就当是为以后的比赛准备的吧,比如……欧冠淘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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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结束了,荣光独自一个人回到更衣室,脱下球衣的,在镜子面前检查自己的身体。
身上有些淤青的地方,这都是最近训练中和鲍曼身体对抗的结果。
他碰了一下,然后吸了口气,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