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丹尼尔也步步紧逼,他认为这就是突破的最好时机。不过杰赛普上校却丝毫没有慌乱,相反他居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丹尼尔却也不怕,“这很可笑吗?上校。”
“不,不是可笑,是可悲。”杰赛普上校根本就没有受到丹尼尔的影响,“我得说,我没有任何见鬼的头绪,也许他习惯早起,愿意在早上收拾行李;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我是受过教育的人,但我恐怕答不出关于威廉-圣地亚哥出行习惯的智力题。”杰赛普上校依旧不紧不慢,始终都失去自己的节奏和语速,显然情况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知道,他已经被安排在六点离开基地。”
“现在,难道叫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回答这些问题吗?”这回轮到杰赛普上校反击了,“电话以及扁条箱?请告诉我你还想知道什么,中尉。”杰赛普上校的每一句话语都好像一颗钉子钉在了丹尼尔的心头上,让他一直坚定不移的神情出现了松动,彷佛随时都要崩溃一般,“这次审判将决定这两名陆战队员的命运,请告诉我他们的律师不会将希望寄托在电话清单上。你还有其他问题吗?律师。”
虽然说杰赛普上校的话语始终不紧不慢,但是他话语的重量却始终控制着局面,一直压制着丹尼尔,即使面对刚才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