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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微妙,彷佛所有事情都没有改变,和之前一模一样;但又好像所有事情都改变了,和之前截然不同。那种玄之又玄的滋味很难用一个语言来准确形容,但雨果却隐隐约约感受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马修母亲的哭声依旧在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但雨果却不会再受其影响,甚至感觉就好像夏日夜晚纱窗之外的蚊子叫声一般,恼人,却无害;而之前在表演过程中那种马修附体的感觉也再次苏醒了,只是现在却不一样,雨果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控制身体,自己的大脑无比清醒,他知道现在是自己在床铺上进行表演练习,演戏和现实的区分在脑海里泾渭分明地呈现出来。
雨果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七宗罪”无名氏登场第一场戏的那种氛围,他可以将整个表演节奏轻松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来呈现角色,也准确地知道自己在准确时刻应该如何进行表演最为到位。
更为重要的是,雨果可以快速入戏,并且顺利出戏,将尺度掌控在自己希望的范围之内。只是准确度还是有些差别,雨果需要不断摸索,如何在正确的时刻用正确的方式呈现出正确的情绪,这是一门高深的艺术,雨果隐约感受到了一个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