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又有一个脱水的歌‘迷’被送了过来。这使得玛丽下意识看向了舞台,此时雨果已经被牛仔外套脱了,仅仅穿着一件t恤,没有任何‘花’哨的复制,就这样站在原地浅‘吟’低唱,“死死抓住你的绳索,我高高地悬挂在峭壁之上;能听得到你说的话,但我偏偏无法发出声响。”
那充沛而汹涌的情感在雨果略显沙哑的嗓音之中如同湍急的河水一般,刹那间倾泻而下。玛丽微微挑了挑眉,收回了眼神,没有做过多的表示,依旧烦躁地对着保安人员说到,“又一个!”
但确定了眼前这名‘女’孩也只是单纯地脱水而已之后,玛丽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蹲在旁边,静静地听着那动人的旋律,“你大概没有预料到我会回头说:‘这道歉来得太迟,太迟了’。我说这道歉来得太迟,太迟了。”
那种淡然却沉重的绝望夹杂在大提琴浑厚的弦音之中,拉扯出撕心裂肺的苦涩和痛楚,在空气之中萧索地徘徊着,心底的情感就这样汹涌而出,让视线的焦点顿时变得模糊。
玛丽微微闪了闪眼神,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内心深处的汹涌在舌尖狂舞。
“玛丽”,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又有一个男孩被送了过来,转移了玛丽的注意力,她不由暴躁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