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睡着得时候就仰着头像死去了一样。”
“他和其他人不同,有的所谓疯子”雨果的用词显得很谨慎,因为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去形容他们,这让他有些无奈,“那些频率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人,他们偶尔还是可以看到清醒的,可以感觉到他们与普通现实世界接轨,但这个人却不一样,他虽然很安静,但总是陷在极端迷茫的状态。他经常呆若木鸡地坐着,好久好久,然后突然之间就剧烈地摆动脖子和臂膀,眉毛鼻子紧紧拧在一起,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好像经历了十分严重的苦痛。”
说到这里,雨果突然就停了下来,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查理兹也沉默了下来,帮雨果按摩肩膀的双手也停了下来,彷佛时空就在这一刻停止了一般。
“你知道,”忽然,雨果那沙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困惑和挣扎,“旁边的学生主动告诉我,那个人是约翰纳什的儿子,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到,精神病是遗传病。”雨果不由又再一次停下来了,低声呢喃到,“这让我想起童年的回忆,人们总是说,那个人的母亲或者父亲是神经病,然后用一脸排斥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从外星来的物种,下一秒随时会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