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僵硬成一座雕像。
晚上七点。
办公室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
小陈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像是没看到一室狼藉，走到萧凌面前把资料递给他，“这是苏小姐从三岁到现在的所有的资料。”
两个小时的冷静，萧凌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嘴唇抿得死紧，眉眼更显锐利。从小陈手里接过资料。资料是密封的，厚厚的一沓，他放在膝盖上，一只手落在资料的开口处，却久久没有打开。
“总裁……”
“说！”
“时间太匆忙，有些隐秘的事情可能不是那么详细。”
萧凌捏着手里的资料，两个小时能收集到这些，已经难得。他点点头，“你出去吧。”
小陈缓缓退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偌大的办公室又只剩下萧凌一个人，他深邃的眼睛落在资料袋上，缓缓伸手打开。
“苏素，别让我失望！”
他打开资料袋，一张一张的翻阅着苏素的平生，每个字都看的极为认真，仿佛生怕错过了他想要的答案。
几十张的a4纸组成的资料他硬生生的看了一个小时，直到窗外的瓢泼大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