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预料到你不会点头同意，可我还是跟朋友精心布置了一天。”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有你自己的顾虑而已，其实我该感谢你的，刚才你如果直接拒绝我了，恐怕我这会儿就下不来台了。”
苏素沉默不语。
慕白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个阳光温和的男人，他的笑容像三月暖阳，能温暖周边人的心，可是现在，他耷拉着脑袋，浑身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苏素有些愧疚，她握紧花束，深深的看着慕白，“慕白，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的生活有很多很多的不堪，如果你真的了解了，也许就不会喜欢我了。”
慕白苦笑，“苏素，我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不会一直盯着你光鲜亮丽的外在，你的生活我大概能猜测到，大家都是凡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能理解，没什么不堪的，而且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苏素咬唇不语。
好半晌她才说道，“你……喜欢的是三年中的我，还是这几个月中的我？”
慕白迷茫的看着她，“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如果他喜欢的是以前的苏素，苏素会替之前的苏素高兴，她继承了苏素的身体，偶尔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