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就没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安吗？我现在只问你几个问题！”
“寻，不是这样的，这些资料都是假的，你不要相信好不好！”
“我也不想相信，但是白翎……是真是假，要验证其实很简单，你确定你到现在还要对我说谎？”
白翎一愣，脸色瞬间绷起，抿紧嘴唇，脸色有些凉。
这个样子的她莫寻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讥诮的笑笑，也许这个才是真正的白翎，他沉声询问，“我问你，半年前苏素去世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操纵的？”
“莫寻，我就知道你对那个女人上了心，果然是真的，你到现在竟然都还想着她！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谁让她跟你在一起的，她还怀了你的孩子！杀了她人不是我，是你，如果你对她没有动心，我不会动手的！”
果然是她！
莫寻的心沉了沉，“我再问你，昨天张昕和苏素的车祸……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是我！那又怎样！”白翎冷笑，“张昕她该死，谁让她揪着我的错处不放的，如果她不去调查，我不会对她下手！”
果然又是她！
莫寻问她最后一个问题，“好！我现在问你，萦萦被玷污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