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能这样对他罗嗦。
“慕白……”
“嗯？”
“再次祝你新年快乐哦！”
“嗯，你也是！”
“再见！”
“再见！”
慕白挂上电话，轻轻摩擦着手机通讯录上苏素的名字，目光一片温软。他仰头，英国的冬天也下了大雪，大雪堆了一层，他裹紧身上的大衣，抱着书，转身进了教室。
……
“哎……”
“大过年的叹什么气。”
“总感觉慕白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好可怜！”苏素挂上电话，窝在萧凌怀里，“如果不是因为我，慕白也不会出国了，如果慕白喜欢的是别人就好了……”
萧凌搂住苏素，“胡思乱想什么呢，慕白总有一天能看开的。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幸福给他看，要不然也对不起他的放手。”
苏素瞥他一眼。
总觉得他这话有些怪怪的，可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外头烟花还在绽放，苏素的手机又开始响起来。
这次是短信。
一个来自张昕，一个来自小熙。
第一条是张昕的，“苏素，新年快乐。”
苏素赶紧回复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