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冷漠搂住张昕的肩膀，“你老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伤的了的。”
想了想，冷漠声音不由得温柔了下来，“今天，吓到了吗？”
张昕红着眼圈，抱住冷漠的腰身没说话。
当然吓到了！
她以前总觉得这个社会这么美好，所有的黑暗都离她那么遥远！
可是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社会最黑暗的地方了。
杀人！
或者被杀！
只有这么两个选择！
张昕想着刚才客厅里看到的几具尸体，身上又开始哆嗦起来，“冷漠，我今天杀人了，我杀了那个詹姆斯……他和晓晓打了好久，晓晓被他打伤了，他要杀晓晓，我，我就拿着你给我的手枪，把他给杀了！我杀人了，冷漠我杀人了。”
冷漠一惊！
他还以为詹姆斯是钱晓打死的！
没想到！
冷漠慌忙搂住张昕，“别怕别怕，詹姆斯他是坏人，张昕，你杀了坏人，你是做了好事，你救了钱晓还救了你自己！”
张昕咬住嘴唇。
她也知道这些，可是……长这么大，头一次杀人，她完全做不到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