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对着鹤乘风呐呐道:“鹤器尊,家人不懂事,请您海涵见谅!”
鹤乘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冷冷地训斥道:“安老弟,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这种拣芝麻丢西瓜的事也能做得出来,真是枉称识人极准了!安家在大齐千年不败,实为不易,不要因为你的晚节不保,彻底把安家葬送了!丁器尊是何等人中之龙,你居然看不出来?真是枉活了这么多年!哼,不是我鹤科风要多管闲事,强管这点小辈之事!但我那丁老弟闭关未出,他没有亲自上门前,谁敢私下定什么婚事,就是跟我器炼盟作对!”
安范二家之人这才明白,原来丁冲为什么没有到来。
安如燕一直死死拽着的拳头松开一点,也暗自松了口气。
安家几名高级供奉闻言,却是汗如雨下,只道刚才居然是鹤器尊上门踢馆了!
自己刚才说什么,辱骂鹤器尊活得不耐烦了?
一时之间,几人眼前天昏地暗,差点站立不稳跪在地上。
“安、安、安、安、安如海!”一人结结巴巴地忽然怒骂道,“安家平时表面上虽然人模狗样的,背里地在你的带领下,确是坏事做尽!人在做,天在看,迟早必遭报应!我们一直以来虽然人在安家,却是心向忠义,今天,我们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