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了不妥。一掌将刘副堂主副退,哈哈大笑道:“见过晋皇陛下,我二人多年不见,一时技痒,让陛下见笑了。”
刘副堂主脸上很不好看,但好在除了丁冲以外,别人也没看出他吃了大亏,僵硬地笑了笑道:“多年老友未见,一时情切,便借此机会以武会友!秦越人,你果然不愧是我本草堂出去的火工弟子!修为不错!”
言外之意,既点了秦越人当年身份低微,又点了其叛逃之事,绵里藏针,暗损人于无形。
秦越人一缕颔下山羊胡子,不以为意,云淡风清地道:“说起来,十几年前,我以初级玄士的修为入本草堂时,刘禹铜你这名高级玄君还给我们这些普通弟子讲过武道医经,鞭笞鼓励我们,现在短短十几年,你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晋升玄尊,做为老友,我也真为你高兴!”
在场的都没有傻子,秦越人的话似真诚祝福,但谁都听明白了其中意味。
十几年前,二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十几年后,却是身份相若,武道修为上,都是看起来不相上下的玄尊!这不叫祝福,这叫赤/裸裸地揭人伤疤了!
刘禹铜立马涨红了脸,头上交杂的黑丝银丝无风自动,似乎又要忍不住动手了!
眼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