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时无刻不在思考。
沈暮年在思考什么？
“沈总。”徐正虽然是为了查案，但对沈暮年在事业上傲人的成绩有着敬佩感。
沈暮年转回身，眉目间有抹冷锐，眼神犀利得令徐正有一刹那间的惊慑，直到他开口了才没那么慑人。
“徐警官如果还要问我关于李氏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不清楚。”
徐正在沈暮年面前也不摆什么警官的架子，直言道，“我只是想让沈总提供一下你知道的，毕竟这些对你脱罪有利。”
沈暮年一脸奇怪地看徐正，“你之前好像就认定我是李氏的幕后主指，现在又跟我说我知道的对脱罪有利……我要是说了不就说明我有罪？请问徐警官，我没罪为什么要说？”
徐正脸上闪过尴尬，之前南岸码头一案他确实认为是沈暮年，因为按当时案发现场侦察的结果，沈暮年带有人，而那些人不着痕迹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离开，而且沈暮年本人开了枪，法律规定除了被赋予任务的执法人员可以持枪外，任何公民不得私藏枪械一类危险物品，如果持有自然归为可疑对象被调查，经过暗中查访，沈暮年跟李氏确实有迹可寻，这才是他当初认为沈暮年是李氏幕后主指的原因。
“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