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陈广水交待的也没有错,李兆源跟我们一伙的更没有错,你认为是我交待他干的,置沈暮年与你于死地,是吗?”
“难道你不会吗?因为我跟沈暮年都查过你们,沈暮年为什么不吭气我不知道,但我现在不供出你们,不代表以后不会,所以你们就要灭口。”
“那这种方式未免太拙劣,杀人灭口有很多种方式,你以为这样的我会屑吗?”他冷笑嘲讽。
“这种方式看起来确实拙劣,但是有人背黑锅,事件也小,效果还到位,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方式多拙劣多不入眼它都是成功路上的脚踏板。”苏薇将他的质问彻底驳回去,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都在指着他的不法身份。
“薇薇,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难緾?”丰步容冷淡的语气中透着丝感叹。
他永远不否认时间能改变一个人,但他在意的这个人却变得太迅速,头脑了得,嘴巴也了得,处事能力更是不在话下,变得越来越好的她怎能令他不喜欢,更别说沈暮年为何不愿意放手了,就算是沾了污泥的璞玉,它还是散发着惊人的吸引力。
“不是我变得难緾,而是身处的周围环境使我明白,生在豪门里也不是件好命的事情,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阴谋利益这些词全让我遇上了,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