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债早还清了。”
“没有。还欠着我们孩子的债，我以为这次能还了，但是没能。”他边说边转开看着她的目光望向前方，俊容上流露出挟着心酸的悲伤，“年三十那晚，爷爷很生气，因为我没有带你回家吃年夜饭，第一次用手仗打了我，还跟我说我会后悔，我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可事实证明我他的话是对我的，我的行为是错的。当时我也有想过去放你出来，但是想到房子里什么都有，就是对外不通联络，觉得你不会委屈自己……我忽略了你的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如果我当时……”
“没有如果。”苏薇淡道，“过去的早过去了，我现在好好的。”
“可是我害得你无法生育。”对女人来说无法生育是很残忍的事情。
“我也曾害你失去生育能力。算扯平了。”
沈暮年不知道还该说什么。
“要不是奶奶寿辰，我不会回京城。”苏薇实话实说，“我跟你，还有周琛，最好的结果是都各自安好，相忘江湖，就算不能相忘也能祝福。时间是心伤最好的药。”
“我怎么发现过了这么久都好不了，快五年了。”他顿了下道，“小速问我要妈妈，我第一个想的就是你，可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将你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