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又道。
付风应了声,走过去将苏薇抱起来,苏琅撤床单,苏夫人将干爽的床单铺上去,铺好了又将苏薇放回床上躺好。
“沈少爷和黄医生来了。”管家在门口说。
沈暮年与黄医生一前一后走进来,随后苏老太太让位给黄医生,坐到一边的沙发内,紧张地看着黄医生给苏薇诊脉。
沈暮年也满心担忧地凝着苏薇,虽然额头上的薄汗擦了,但没多久又往外冒,连头发都湿了,继续这样下去,她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黄医生反复诊了两三次,每次都皱眉。
沈暮年忍不住问他,“怎么样?”
“是不是感冒?”苏老太太也问。
黄医生摇头,己经放开苏薇手腕的手又放回去重新号脉,边号边皱眉沉吟道,“并没有感冒迹象,也没有其它生病的迹象,脉象有些虚浮,应该是受了惊导致出这么多虚汗。出这么多汗要补点水,喂点水看看她能不能喝下去。”说完起身到一边。
“他们刚从爱尔兰回来,能受什么惊?”苏老太太不懂。
“又或者可能是冲撞到了什么。”黄医生说,“孕妇体内的五行会因为多了个孩子而失衡变弱,被不干净的东西冲撞到也是很容易的,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