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住的哥们,有什么不好张口的。说吧,需要多少?”
孔维泽想了一下说:“五千。”
边学道问:“五千?”
孔维泽理解错了,以为边学道嫌多,改口说:“三千也行。”
边学道问:“你刚不是说花了九千么?”
孔维泽说:“是九千,其他的我再跟别处想想办法。”
边学道说:“得了,你也别四处求人了,我先借你一万。这样,你明天下午找我,我提了钱再给你。”
孔维泽一下坐直了:“真的?四哥,太谢谢你了。”
边学道说:“别来这套,谁不知道谁,以后有了记得还我。”
钱有了着落,往日的孔维泽又回来了,鞠躬打千儿地说:“放心吧,我过了这关,忘不了四哥。”
送走孔维泽,边学道在窗前站了好久。
其实现在边学道家里,凑出一万很轻松。但除了李裕,谨慎的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家里放了大量现金,尤其是这个时候的孔维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多少豪杰、多少人间接直接倒在了女人肚皮上。
按孔维泽说的,他已经跟老板娘有一腿,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开了闸口就一发不可收拾。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