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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对方根本没兴趣与中阳集团合作，眼看鼎盛集团限定的日期越来越近，要是第一单就失败，中阳集团今后也甭想进主猎头行业了。
李言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才有些疲惫地挂了电话。
看了一眼陌生的萧山，李言微微一愣，对宁兰问道：“宁秘书，这位是...”
宁兰急忙把楚雪依的吩咐告诉了他。
“噢，新来的业务员！”李言恍然，随即便对萧山失去了兴趣，“你去外面靠北的角落里，接替刚刚离职的小刘吧。”
“李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宁兰笑道。
“嗯！辛苦宁秘书了！”李言对宁兰很尊重，因为她是楚雪依的秘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很多事都要看她脸色。
虽然宁兰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但很多人在她面前依然很敬畏，不仅仅因为美貌，更多的却是地位。
把宁兰送走，李言再次打量了萧山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小萧，你去把孟怀礼的资料整理一下，就在小刘办公桌上，一会儿拿给我。”
孟怀礼就是这次锁定的对象，一个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金融专家。
萧山双手插兜，随意点点头，然后便一步三摇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