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勾住门,将房门被重重地带回去关上,然后猛地扑进康剑飞怀里,胡乱吻着男人的嘴唇和脸颊,喘着粗气说:“阿飞,我想死你了,快要我!”
“佩姐。用不着这么饥渴吧?连胸罩都没戴。”康剑飞的大手隔着衣服,将俏寡妇的酥胸揉捏成各种形状。
“还不是因为你,坏蛋!”叶子佩面色潮红,迫不及待地去解康剑飞的裤子。
康剑飞记得他们初次见面时。叶子佩还是个端庄得体的女人,与现在这般旷妇模样实在相差太大了。
可能是从小的出身与家教,叶子佩将自己牢牢地锁在一个框子里,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不会做出任何违背伦理和法律的行为。这种被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旦放开,就如洪水溃堤一般汹涌喷薄。
如此一来,叶子佩与康剑飞相处的时候,就如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她撕掉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脱下那伪装自己的衣服,彻彻底底地在康剑飞勉强展示并发泄自己内心压抑的欲/望。
此时叶子佩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处,她两手弯腰按在地上,丰腴的美臀高高翘起,迎接着男人猛烈的撞击,一边欢爱一边爬向卧室。
在酣畅淋漓的纵情欢乐后,叶子佩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