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泽。”
凌羽站在纪念碑两米的地方,注视着底座上这段自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文字,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凛冬的寒风拍打着他的夹克衫的领子,如同摇摆的旗帜抽击在他的脸上。
他就这样沉默地站着,如同站在他身后五米的那个蓝衣少女一样,天气不算晴朗,极地碧蓝色的天空躲在厚重的乌云后,仿佛有着和黑衣青年一样默不作声的理由。
“每天都有人死在战场上。”
不知过了多久,凌羽开口了,他的声音淡淡的,让刚好能听到的婕丝无法猜出他的心思。
“每天都有人死在战场上,在阿尔卑斯的群山里,在安道尔的风雪中,在恒河平原上,在巴拿马运河的波浪中。”
“所以你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让我永远都无法放下,对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婕丝沉默了一下,同样小声地开口,“如果凌羽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的。”
“是啊,”凌羽苦笑一下,低下头,将脸埋在高高立起的夹克衫领子中间,“这是我的秘密,是我个人的秘密,不是同盟的,也不是ACA的。”
凌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将目光挪向纪念碑中间的同盟国徽,“我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