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说。”凌羽的语气突然纠结了一下,不过这种纠结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台词。
“我是说,如果,不是那么轻率的话……我也许会试试看。”
天哪,我在说什么啊,凌羽说出这话的瞬间退了一步,似乎这话是一发出膛的炮弹一样有着巨大的后坐力,但是说出话的瞬间,青年就后悔了——婕丝真的能理解这句话吗?不,比起这个,更糟的是,这句话会被曲解吗?
“噗——”
婕丝也愣了一下,而后突然捂住嘴笑了,少女轻轻地挥了挥手,好容易才止住笑容。
“老板想要说的,我已经明白啦。”婕丝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真的已经明白了,没有曲解哦。”
“晚安啦!”
说完,婕丝就俏皮地做了个鬼脸,而后带上了门。
“凌羽……你是神经病吗?”
一个人拿着饼干盒的凌羽愣在原地,他的脑海中还反复回荡着婕丝那令人安心的话语——尽管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
语言的沟通似乎是彻底的失败了呢,但是,感情却又似乎传达到了?
真的吗?
凌羽走到窗前,拿出一块饼干,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