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很多年前,当自己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罗根转过头,似乎无意识地开口,“在我小的时候,那还是能源危机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探病,那个房间里也有一台类似的机器,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亲戚不过是做个阑尾炎手术而已,对于一般的人,这甚至是一个早上做了下午就可以出院的手术。”
“这就是我所在的国家,同盟,德意志,法兰西,其实什么都好,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未改变过的这种不平等……细细想来,这大概也是北欧三国陷入那种绝境的原因吧。”
“其实……我也知道,北欧三国的政府,多多少少也有责任。”琳妮雅轻轻地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那种时候……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依靠任何人,不应该相信任何政治的承诺。”
“所以你看,我讨厌社会阶级制度,而你也明白,大饥荒的错并不能单纯地归咎在某些人身上。”罗根摊开手,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这至少是个好的开始,让我们能有一些共同的语言,而不是简单地将对方划分为自己不幸生活的肇事者。”
“有没有人给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像狐狸?”琳妮雅重新转过来,侧躺在床上看着罗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