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一个疯婆子。这女人喝醉了！”
“是啊，喝醉了！”
莫里诺夫一耸肩膀，“那现在怎么办？”
“走吧，难道还真的杀人灭口不成？”
杨沐摇摇头，转身往小巷外走。
莫里诺夫看了海蒂一眼，突然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披在海蒂的身上，“警官，你运气好，遇到了我们。早点回家吧，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别和那些矮子们生气。”
他说完，和巴布也转身离开。
就在杨沐将要走到小巷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海蒂一声尖叫：“就是你，我认得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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