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朵朵的下巴,捏的并不重,却显得盛气凌人。
下巴上微微一疼,叶朵朵抬手打掉了他的手,“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的懂?袁木是我师兄,,他来滨海公干,我师父也一起来了,难道我要因为你这点小心眼的事跟他绝交,再把我师父给气死?”
“哼……”
容寒声含义不明的冷哼一声,撑在墙壁上的手臂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她那缕被红酒打的湿漉漉的头发。
手臂自然放下之前,他从口袋里掏了电话出来。
“Kerry,送一套衣服来我的房间。”
电话挂断,他便往房中走,叶朵朵追着他那俊朗身形而来,在他背后嚷嚷道:“喂,容寒声,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道歉吗?”
“我跟你道什么歉?”
容寒声头都没回就讥诮的反问了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靠在靠背上,姿态极其的慵懒。
“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出去。”
他语气平淡的说着,那笃定的样子仿佛她一定会答应一样。
叶朵朵没再走到他跟前,而是站在距离他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冷笑了两声:“谁说我要跟你一起出去?别自我感觉那么良好好吗?我们的事还没完呢。你冤枉我,对我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