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道:“在亚里士多德之前,讨论政治学的问题是和lun理学的探究分不开的。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把个人的正义和国家的正义问题,亦即lun理和政治问题,混为一谈,到了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便把两者截然分开了。他对于lun理问题的探讨,另有一部《lun理学》。你今天想和我探讨政治学呢,还是lun理学?”
李毅举双手投降:“我对政治啊,那是七窍通了六窍,你还是饶过我吧。”
林馨道:“你身在公门,志在仕途,却说对政治一窍不通。你不觉得,这就好比一个喜爱玩水的小孩子,掉到了大海中间却说自己不会游泳吗。”
李毅唔了一声:“有点这感觉。那么,我还真的要请教林硕士,政治学,它是怎么一个概念呢?”
林馨道:“用你们当官的话来说呢,政治就是对权力的追求和运用。”
李毅没想到她解释得这么直白,不过,他还真被她勾起了兴趣:“那用你们的话来说呢?”
林馨笑道:“用马克思主义政治观来说,政治就是一种特定的社会关系,是阶级社会中的公共权力问题。这么说是不是很枯燥?”
“不,我听得懂,你继续说。”李毅在政治理论方面,的确十分贫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