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山见李毅一味的推太极,知道他并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角色,只得放低姿态,放低音量说道:“李县长啊,我们在工作中存在一些分歧,这是因为彼此性格不同,有些摩擦也是在所难免的嘛,但是,我们总的目标还是一致的,都是为党的事业做贡献嘛你卖我一个面子,把人先放了,其它一切好说。”
李毅冷笑道:“郑书记,氮肥厂职工拥堵政府大门,袭击政府机关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郑春山打官腔道:“不就是几个离退休职工没钱开饭了,过来讨几个生活费嘛没你说得那般严重。”
李毅道:“一千多人围攻政府大院,还不严重?还有啊,春山同志,我接到很多氮肥厂职工反应,说氮肥厂的改制存在巨大漏洞,肖玉莲涉嫌侵吞巨额国有资产,我只是跟公安局的同志反应了这个情况,至于他们如何办案,那是他们的事情。”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李毅借力打力,抓住郑春山对付他的阵脚,倒打一耙
郑春山果然又弱了几分:“李县长,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氮肥厂的改制,是经过县委常委会议研究决定,并且提交县人大常委会讨论通过的所有的手续和过程,公开公平公正,透亮得很,怎么可能存在问题?”
李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