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步龙同志,你知不知道**松同志犯了什么错误?你知不知道,并不是我要开除他的公职,而是组织上不能容许这种人的存在!”李毅沉声说道。
乔步龙道:“李书记,大家都是官场中人,大道理谁都会讲,可是这大道理的背后,隐含着什么居心和用意,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吧?”
李毅道:“你打这个电话,是想为**松说情吗?乔步龙同志,那你觉得三里塘小学一年级学生坠楼案,该由谁来负责?上班时间酗酒酣睡,又是为了哪般?这样的干部同志,还能继续留在领导岗位上担任职务吗?这对江州百姓,是福还是祸?”
乔步龙道:“李书记,我今天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并不是想替谁说情,也不是对你的处理有异议,我只是想向你反映一下事情的真相。有些话**松同志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因为他当时确实喝醉了,这一点我也批评过他,但他也是为了工作啊,中午,他和几个有意向希望工程捐款的商人喝上了酒,被人家灌醉的。.他执意不肯喝,但拗不过人家劝酒啊,又用捐款的事情来压他,我们做领导的,就算不表扬他,可也不能怪他啊!这会严重打击下属们的工作积极性,以后谁还敢拼了自己的胃,去跟投资商们拼酒啊?”
李毅暗自冷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