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能洞明一切。”
田华领悟过来,哦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那我下午就去看看!”
李毅问道:“还有一件事情呢?怎么样了?”
田华道:“您叫我去邵书记的病床前盯着,我这几天都去了。”
李毅问:“有何发现?”
田华道:“没什么特别的。”
李毅问道:“都有什么人去看过他?”
田华道:“基本上没有人,就他身边的那几个亲信,还有就是他的家属了。”
李毅道:“他的病情怎么样了?”
田华道:“不容乐观,更重要的是,他心情很差,好像完全放弃了生存希望一般,整日里无精打采,闷闷不乐,悲观失望,情绪很差,动不动就向人发火,也就龚红星那个同志还受得了他,其它同志,谁都不敢接近他了!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只怕时日无多了。”
李毅轻轻一叹,说道:“嗯,我知道了。市委的领导里,有谁去看望过他吗?”
田华道:“只有宋副书记去过两次。”
钱多在旁边笑道:“想不到,这个宋伟业,对邵书记还挺好的啊!还去看望过两次,难得呢!”
田华道:“是啊,这些常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