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的话,蒋为民虽然不以为然,却也怵目惊心。
秦仁昌见蒋为民沉吟不语,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到要害了。
“姐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他们要搞的人,只你啊!我只不过是他们试手的一只小卒子罢了!卒子是不厉害,但过河的卒子,也能当车使呢!姐夫,你一定要保全我啊!”
蒋为民问:“那你想想,有谁会搞你的名堂?你得罪过什么人了?”
“我哪里想得起来啊?我哪里得罪过什么人啊?”
“那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收人家的红包?是不是收了人家的红包,又不替人办事?”
“没有,绝对没有!”秦仁昌说:“顶多就是一些份子钱,也不多,全是他们自愿掏的一点心意钱。再说了,这是人情来往啊!他们生病办喜事啥的,我还不得还给他们?”
“你最好没有!”蒋为民沉声说:“如果你是清白的,那谁也休想害到你。如果你不是,哼,那谁也保不了你!至于我,嘿嘿,谁想整倒我,还没有那么容易!”
说完,蒋为民就挂断了电话。
秦仁昌并不慌,也不乱,他有蒋为民当靠山,他完全不怕别人搞自己的名堂,他相信,就算天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