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补给,三年五载吃用不尽,兄弟们便四处刷标语招活人,一个半月前这里来了个二当家,那家伙全身烧伤,能做二当家全因为他身边有个会说俄语的兄弟。自从这家伙来了,原来的兄弟们怨声载道,这个家伙无恶不作,作威作福,本来斯瓦波达就是自由的意思,我们兄弟叫它自由城,那个李二当家来了后变成了自由寨,怎么听怎么感觉自己进了土匪窝了。”张强说道:“你们不能随便拿枪指活人,万一走了火可不是闹玩的,吓死老子了,最少一瓶啤酒压惊。”那栓子哥爽快地答道:“木问题,木问题。”说完摸了摸胡子哈哈大笑了几声。几人说说笑笑边往加油站方向走去。
再说张亮,换好机油刚把油桶放下,就隐隐听到洗手间那边呜呜咽咽的声音,心想大事不妙,拎起大扳手便跑进了洗手间门口,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刚要张嘴说话,背后重重一击,眼前一便晕了过去,蓆梦和张亮被装上一辆类似救护车的车辆飞驰而去,车上那个带着风帽的李二哥摘下风帽,几近扭曲的面容上皱皱巴巴纵横交错,开口对蓆梦到:“蓆梦,你可还记得我”蓆梦大吃一惊,回到:“你个丑货,你赶紧放了我们,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凭什么抓我们。”那人嘿嘿一笑:“看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我给你提个醒,呼和